察陵韫羞赧,“湄儿,别胡说,什么在一起的!”她随之又低了头,喃喃道:“不过……若是真能与公子一处,即便一天只能说一句话,我也是愿意的。”
察陵湄托腮长叹一声,突然问道:“韫jiejie,你觉得墨夷公子这人,脾气如何?”她见对面之人一番疑惑之态,便又添道:“他喜怒不形于色,我实在不知他脾气如何。你说他不该是那种易怒之人吧?”
察陵韫摇摇头,“我觉得不会。公子这人就是面冷,但他对顷木少主相当好,所以湄儿你不必怕以后去了墨夷家,公子会苛待你。虽说你从前调皮,但想来公子不会这般计较的。”
察陵湄年少时进了墨夷顷竹那一方竹林禁地,被同样年少的他责罚清扫数十间屋子的事,记得的人倒是多。毕竟那竹林,是墨夷家的禁地,非墨夷家血脉是不能进的。
其实现在察陵湄想想,责罚得倒也算不得重。
“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想,如果我去求公子收回联姻之语,不知他会不会同意?”
“这就是你方才说的大事?”察陵韫一时怔怔,继而慌张道:“使不得呀,湄儿!且不说公子一向疼爱自己的弟弟,就是无关顷木少主,他的话可谓一诺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