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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我请你吃饭，你还有先走的道理？”程辉煌声音瞬间大了起来，离得近的都能听得见。

    夏慕差点憋出内伤，如果宋复行不在，她还可以游刃有余，但是偏偏他就在，还在这听她侃大山，她侃得下去才有鬼！

    夏慕起身声音压低了几分，笑道：“程师傅，那我们先一起出去。”

    程辉煌闻言这才露出一抹算你识趣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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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慕脚下走的飞快，等出了餐厅还有点恍惚，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

    几年碰不到一次，吃饭却遇了两回。

    而且……他有女朋友了，很漂亮，和他也很相配……

    夏慕心里一酸，有种说不出的怅然，比坐在柠檬树下吃柠檬还要难过很多。

    程辉煌伸手拉她，自以为很帅的一笑，“你要是早这么会疼人，我们也不用在餐厅里装模作样，你喜欢去你家，还是去酒店？”

    夏慕呵呵一笑，“我打人挺疼的，你要不要试试？”

    “……”程辉煌不死心，“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好装的？”

    晚上，餐厅外面行人少，程辉煌上来就拉拉扯扯。

    夏慕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几乎来不及反应就被拉着往他车那边走，她气得准备一脚踹过去。

    人已经被人往前一按，头“砰”地一声撞到墙上，一听就很疼。

    宋复行按着手反骨节一扭，骨头“咔”的一声明显脱臼了，干净利落，明明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下手却格外狠。

    夏慕这么近的距离，冲击力更强，吓得她不自觉后退一步，没想到宋复行挺会“疼人”的。

    “啊！痛！”程辉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