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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沉打炮  (第1/13页)
    1    我十二岁的时候,我爹把符宇送给了我。    意思是给我当我保镖。    符宇那时候十九或者二十岁,两颊瘦削,鼻梁高挺,帅得性早熟的老子春心萌动。    他的帅气到了什么程度呢,当时有个快当上我小妈的女人见了符宇死活要我爹给她安排个保镖,我爹居然还答应了。    我爹对男人的容貌不敏感。我见过他年轻时的照片,长得倒是没有很出众,但托他爹的福从小没缺了钱也没缺了女人。    像他这样什么都有,生活里除了打打杀杀就是油滑使坏的男人,是一辈子都觉醒不了对同性的审美的。    符宇极富吸引力的男人特质在他那恍若无物。    在他的世界里,男人只分三种:配和他说话的,不配和他说话的,还有他的瓜怂儿子我。    更能让我爹迷糊的是同性恋,他的生活中没有可能出现基佬来着。你不能指望我在雪原大山里长大能拉满月弓的刘叔让他了解同性恋吧,也不能指望官当了几十年被一个俄罗斯娘们弄进去又被我爹捞出来的杨伯伯跟他说哎,老闵啊,有种男的,专门对男的来劲。    老闵绝对不信。    他理解不了,理解不了男人不喜欢女人。    他勉强认为男人玩男人玩的是变态刺激。    我估计就算我和符宇不穿衣服叠在他面前,他也只能来句“光着屁股干嘛傻帽似的,闵思谦穿上衣服。他妈的。”    我爹不懂,但符宇懂啊。他很清楚他属于我是个什么属于法。    我指的是替我挨枪子儿,帮我打架,被我干。    2    我叫闵思谦,这个名字是我爷爷取的,他老人家当年就因为狂妄和不肯低头错过了很多事情,老了之后每每后悔,眼见着我爹随了他,又粗放又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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