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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意思……你别误会。”

    傅砚之笑着摇摇头，也不多说话。

    方舒怡对自己的口无遮拦很是懊悔，却又不知从何解释起，只好想转开话题，去拿他手边的杯子，“水凉了，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她起身后，傅砚之也跟着起来。他走到床边，边解着衣襟，边说道：“我有些乏了，你也回吧。”

    方舒怡愣了愣，也不曾注意杯子里的水将溢了出来。

    “砚之。”方舒怡叫他，却不敢回头看他，“你是不是在怪我不离婚？”

    “没有，你想多了。”傅砚之笑笑，依旧如从前那般淡漠无波，“快走吧，我要歇下了，明日再见。”

    方舒怡心上一阵酸。

    “嗯，明日见。”

    她开了门出去，觉得自己没脸再面对他。

    起初只是把他当作可以报复丈夫的工具，可与他相处得越久，这感情也愈发的不由自主。然而她还是为了自己的某些利益，不能与他光明正大地并肩站在一起。

    这是一种太过理智的悲哀。

    而她也越来越发觉，这样的自己，是可憎的。

    她走进雨里，任寒凉的秋雨，浇濯着自己……

    下了一夜的雨，把整个北平的天都刷亮了。蓝澄澄的，确如一碧如洗的模样。

    只不过“一场秋雨，一场寒”，天一冷，连不爱睡懒觉的岑牧野，都随着身边的小丫头，起得晚了些。

    这会儿已近上午九点，岑牧野才坐在餐厅悠哉悠哉地用着早餐。

    与他相比，那丫头却被人用绳子缚住了双手，可怜巴巴地定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