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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119节  (第2/6页)
大堆,这心就直直往下沉。    她捏了捏身前的针头,拿起谢夫人替她理好的绣棚,听娘亲在耳边道,“往日你刺绣只知道枕随心走,自是磕磕绊绊歪歪扭扭,如今你听娘的,先与娘学几样针法。”    她说着,手里的锻布也绷实了,秀长的指尖捏了根银针往上穿了个洞,    “就刺绣的针法而言,丰富又多变,共有九大类数十种且不提,现如今娘给你看的,就是齐针......”    谢知鸢睁着眼睛看娘亲的手在绷布上灵活的穿梭,伴着絮絮叨叨的声音,不过几瞬便犯困了。    她愣了下神,正巧被谢夫人抓着。    她嘴里的话一停,原本悬于半空的绣布也被手压在木盆里,秀致的眉目舒展,原本温柔的眸静静地望向谢知鸢。    寂静中,谢知鸢总算激灵一下反应过来,她不自觉吞咽了下,小声唤了句“娘亲”。    正巧此时叩门声传来,旋即是谢夫人身边常年伺候的闵婆子的声音,    “夫人,陆世子那边派了个媒婆来,说是向小姐要生辰八字,回去请万佛寺的主持算个成亲的日子。”    按理说问名纳吉该是在纳征前的准备,但这年头单纯信这些的倒不太多,只是象征性走个流程罢了。    纳征后请期确是必要的,不仅需算出当日的运势,还要根据陆府需留多少时日准备,或是避开一些个大人物的祭日。    陆夫人吐出一口气,稳声叫闵婆子派小厮送来纸笔墨砚。    她是于武场cao练长大的,身子骨比寻常夫人硬朗不少,是以瞧着不过三十岁的模样。    但她生而聪慧,敏锐多思,时常cao劳小辈们的烦心事,长久以往眉心难免留了道褶子。    好似道小山丘,在平整的地面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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