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两张照片/wtw/火葬场开了 (第8/8页)

尽量语气平稳的说：“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他定定的看着屏幕上的少年，那双眸子睁了睁，像是因为这话而受到不小的冲击。可很快，少年轻笑起来，难得对他温柔说话，却依旧是否定。

    “老师，你不会的。”

    五条悟舔了口嘴唇，没什么情绪的轻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老师，我不是说你不会喜欢我。”伊莱轻轻眨了眨眼睛，“我是说你不会喜欢任何人。”

    五条悟没有说话。

    “其实我觉得能够喜欢人也算是一种很特别的能力，但是老师你十几二十年都没用过这种能力。你习惯被喜欢被追逐，甚至都不再享受，所以你喜欢别人的能力都退化了，你只喜欢你自己。”

    五条悟咧嘴一笑，他真想问伊莱你到底说的什么屁话。

    “老师，习惯被爱的人才能像你这样，做什么都理直气壮。”

    轻视别人、践踏别人，都一样理直气壮。

    “喜欢人是很苦的事，老师你一看就吃不了苦……”

    屏幕上的少年还在絮絮叨叨，看起来像是想教他做人，五条悟脸色难看的低斥了一声：“闭嘴。”

    他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像是嗓子劈了，可少年只依旧听话，闭嘴静静地看着他。

    他闭了闭眼睛，咬紧牙，才克制住那些更难听的还很凶的话脱口而出。

    他几乎想问伊莱，是不是就因为觉得我对你不好，你现在才要用这样的话来让我难受？

    他把燃到尽头的烟狠狠摁灭在烟灰缸。妈的，谁说老子吃不了苦，看不起谁呢？老子现在不是吃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