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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打蛋头会碰到盆壁或者盆地，发出微微刺耳的摩擦声。

    随着时间的增加，江一梵也把打蛋器调到了中档，这时蛋白的纹路越来越清晰，突然，季修宇让江一梵停了下来。

    季修宇说道，“把打蛋器提起来看看。”

    江一梵提起打蛋器，发现大胆头上，粘着的蛋白上有弯弯的小尖。

    “蛋白打发包括一开始的粗泡状，还有现在这个叫做湿性发泡。”季修宇指了指那蛋白的尖峰继续说道，“还有再打发下去就是中性发泡，也可以叫做九分发；打到后面就是硬性发泡，也叫做十分发。”

    季修宇让他继续打发，因为他们这个蛋糕需要硬性发泡。

    看得出江一梵还有些困惑，季修宇笑了，“我刚才说的这些你回去可以从我给你的那些书里面找一下，里面都有讲地很清楚。”

    “哦。”江一梵了然了。

    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打蛋器轻微的响声，以及和盆碰撞的声音。

    江一梵打到后面，发觉到有一点点阻力，比起一开始没有那么好打，而且打蛋头经过的地方的纹路也不会那么快就消失。

    就在这时，季修宇突然喊了一声“停”。

    江一梵赶紧拿出打蛋器，然后关闭打蛋器。

    季修宇指着打蛋头说道，“看到没有，这时候蛋白的尖峰呈□□状，你在把盆倒过来看看，蛋白不会那么轻易地流出来。”

    江一梵依言把盆慢慢倾斜倒扣，发现结果真的像季修宇说的那样。

    看着江一梵那一脸惊奇的表情，季修宇觉得好笑。

    季修宇说道，“除了刚才那样，也可以用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