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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荀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神色自若地说, “要是只前的你，或许换能跟她周旋一下。现在嘛——”

    纪南荀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江徽羽再傻也听得出他后半句的嘲讽意味, 黑着脸问：“现在怎么了？”

    纪南荀弯了弯唇, “现在你太单纯了，不是她的对手。”

    江徽羽：“……”

    单纯或许是个褒义词，但从纪南荀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不像好话, 而且——

    “她是你母亲哎，你怎么说得我要跟她干仗一样？”

    纪南荀没有正面回答，端着咖啡走上楼，“早点睡吧，晚安。”

    江徽羽在原地扣着脑袋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人总是这样，说话总是模拟两可。

    不过大概能猜到的是，纪南荀是真的对他的母亲没有很亲厚的感情，既然如此，那就更别说什么跟卫顾北增进感情了。幸亏她没多嘴去吹这个耳边风，不然指定得碰一鼻子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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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江徽羽没有主动跟卫顾北提起这件事情，他也没有说什么，看上去并不知道他母亲昨天有来找过她。

    虽然卫顾北已经解释过了，江徽羽也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并且不管卫顾北和纪南荀是什么关系，这都跟她没有关

    系，她不过是一个局外人罢了。

    但是也许是纪南荀未婚妻这个身份换没有消除，江徽羽面对卫顾北总是不自觉地少了几分从前的坦然。

    她尽量表现得自然一点，免得卫顾北胡思